时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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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无逻辑

我就是个脑洞大过头还智障、爱打字的异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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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财团的一名员工,同几位博士一同进入并探索位于▇▇▇的▇▇▇▇▇▇山脉。▇▇▇▇▇▇是我的家族无数次试图踏足却被拒绝的地方,也是我的亲人长眠之所。

 

我的亲人是一名探险家,他和几名同伴一起前往▇▇▇▇▇▇山脉进行关于古代民俗方面的研究。只是一去就再也没有回来,除了一张死亡通知书,我们什么都没有收到。 

我想去那里,迎回我亲人的尸体,让他回到故乡。

 

在进入▇▇▇财团某部门的几年后,我得到了这样的机会——加入以▇▇▇▇▇博士为首的调查小组进入▇▇▇▇▇▇山脉勘测。虽然很奇怪为什么研究海洋生物的▇▇▇▇▇博士也会在队伍中,但我想既然上面这么组织,那必然有他们的道理。

 

我们于▇▇▇▇年▇月▇日进入了▇▇▇▇▇▇山脉。由于地理位置特殊,山上还是一片白雪,气温也不是很高。

 

我是第一次听说关于▇▇▇和陨石坑的故事,十一名勘测矿产资源的作业人员在进入▇▇▇▇▇▇附近某个陨石坑时收到不明来历的病毒袭击,其中两人死亡。

 

我们首先勘测了位于▇▇▇处的某个陨石坑,在穿着防护服对矿石进行取样后,我们前往▇▇▇▇▇▇山脉,进行关于早期人类文明的调查。

 

寒冷和死亡不是阻碍调查小组的理由。我们的进程很快,仅仅花了三天时间就已经抵达▇▇年前第二批探险队的第一个扎营处。

 

经过猜测,第二批探险队应该是是接触了某种病毒死亡的,而实际上,我们在第一扎营处的发现就足以叫人吃惊——在探险队全军覆没之后、这里曾有人来过!

 

并不是牧民的足迹,准确的说,这样海拔和环境根本就不会有任何牧民前来放牧。这里除了白雪,就只剩下积雪下面的一些零零散散的苔藓了。不知名的来客的足迹已经被积雪所掩埋,但是这个人却明确地昭示了自己的存在。他、或者她留下了一本类似于日记的记录,在书的第一页夹着一张纸。

 

『我恳求你,在看到这张纸、这本书之后,绝对绝对不要再前进了。带着记录回去,然后把这里封锁起来!!』

 

夜里,▇▇▇▇▇博士同我们一同阅读记录的内容。

 

这本登山记录的主人名叫▇▇▇·▇▇▇,她是第一批登山队中▇▇▇▇教授的助手。当时,登山队被证实有▇人死亡▇人失踪,▇▇▇·▇▇▇就是失踪人员中的一员。

 

她曾经回到最初的营地过?或许她还活着?

 

不,这不可能!山里的恶劣气候根本不可能让一个姑娘独自从那里下来,然后前往第一营地。那么……会是别的什么人放在这里的吗?我不知道。也许……等我们登顶了,就能解开困扰了许多年之久的谜题了。

 

又过了好些天,我们终于来到了登山队最后的目的地,根据探险队遗留的信息所述的“供奉陨石的遗迹”就在眼前。我心潮澎湃,也许我很快就能解开那个谜团了。

 

神殿遗迹远比我想得高大的多,我不禁对建造出这样建筑的古人肃然起敬。我开始能够理解为什么我的亲人不惜生命也要前来这里调查的原因了。高海拔、低温、气候恶劣,那时候的人类是怎么做到在这样的不毛之地建立祭祀用的神殿呢?

 

事实永远是残酷的,在遗迹里,等待着我们的是数具存在着不同程度肿胀的异常尸体。尽管低温让尸体并没有散发出我想象中的那种几乎致命的恶臭,但这样的惨状还是叫我腿一软、坐在了地上。有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地捏住了我的心脏,我感到一阵接一阵的眩晕,我根本站不起来。扭曲而肿胀的尸体的画面不停的在我眼前晃动,胃部也开始痉挛。很丢脸的,我像个没骨头的人一样瘫软在地上,并干呕了起来。

 

如果不是▇▇▇▇▇博士拉了我一把,我想我根本站不起来。

 

▇▇▇教授和▇▇教授所研究的领域与细菌、微生物有关,他们两位走上前,打算细细的观察一下尸体的死因。就在他们即将走上前刹那,似乎有什么极其有力的东西迅速拽住了两人,将两名教授迅速拽离了尸体。我还来不及叫出声,一块不小的石头就从神殿上方坠下,砸在了我们与尸体之间的位置。一个黑色的身影在遗址建筑上方一闪而过。

 

我突然意识到,除了我们,现在这座山里还存在着某个“人”。无暇去思考刚刚救了▇▇▇和▇▇教授命的到底是什么,我想要大喊,把那个“人”叫出来。他要做什么?为什么要对两位教授起杀心?

 

“冷静一点,你这样会引发雪崩的。”我被博士拦住了。

 

 

“我以为你们看了我的记录就不会再前进了。”一个相对娇小的身影出现在了我们面前,身着类似于中世纪黑死病医生的服装,面具下的是一个年轻女人的声音。

 

“你是谁?”我不相信▇▇▇·▇▇▇过了这么多年还是个年轻姑娘。

 

“你不需要知道我是什么人,”带着鸟嘴面具的女人摇摇头,就像一只摇头摆尾的大乌鸦一样,“你最需要做的事应该是拿好记录,回到山底下,然后把这里彻彻底底隔离起来。如果可以的话,请通知生化部队做一次消毒。”

 

“那些尸体——”

 

“他们感染了某种病毒,不要去碰这些尸体,因为只要轻轻一碰就会——”她从地上捡起一条细细的枯枝,轻触尸体的肿胀部位,脓包迅速破裂了,一道黄绿色粘液瞬间喷溅了出来;她对身上沾上了令人作呕的粘液毫不介意,只是继续和我们说话:“看见了吗,就会这样。”

 

“我能看——”▇▇▇教授想要凑近看看那是什么。

 

“不!别靠近我!”她就像一只受惊了的猫一样弹了起来。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她似乎在戒备▇▇▇▇▇博士,仿佛他身后能冒出什么可怕的东西来一样。

 

“▇▇▇先生,难道……”与我们同行的同事思考了一会儿露出了难以置信的表情。

 

博士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和▇▇▇▇,我只听闻过关于此类的传闻,万万没有想到我会见到真实的▇▇和▇▇▇▇。不过这也可以解释为什么研究海洋生物的▇▇▇▇▇博士会在我们的登山调查队里了。

 

“那就拜托你了,▇▇君。”两位教授对视了一样,选择把主导权交给了博士。

  

“……外面的情况还好吗?”她看着博士沉默了一阵子,“你是天生的,还是……像你这样的人还有多少?那种病毒没有开始扩散吧?”

 

她声音颤抖,几乎哀求。

 

“……还好”博士的脸上没有什么表情,但我总觉得他说话的时候有些复杂“虽然至今无法确定▇▇▇▇的数量,但你最害怕的事情并没有发生。”

 

“太好了,”她缓了一口气,“这样就足够了,我已经满足了。”

就像一只疲惫的乌鸦,她靠着石头坐了下来。

 

“我是第二个感染病毒的。”她说道,“我本以为那只是高烧引起的幻觉。如果那真的是幻觉就好了,那是噩梦的开始。”

 

“▇▇▇先生,难道……”与我们同行的同事思考了一会儿露出了难以置信的表情。

 

博士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缓缓的叙述着所有发生的事,就像她记录上写的那样,叫人疯狂、叫人崩溃。

 

“虽然不希望有人冒险靠近这座危险的神殿,但是我很高兴,能有人来告诉我这些。”如果没有面具,我想她一定在微笑,“我做出了正确的选择。”

 

“您为什么不下山呢?”我问。

 

“我不能下山,”她轻颤了一下,似乎是发出了一声笑,“▇▇▇和梅伦真是太像了,我活像是另一个伤寒玛丽。如果不是这种病毒无法在低温、高海拔地区生存,你们就是站在这里都会死的。”

 

“这里有两种病毒,一种来自▇,另一种来自你。”博士说道。

 

“Bingo,”她打了一个响指,“你说的基本正确,只是第一种病毒并非来自▇,而是陨石。”

 

因为这次勘探的特殊性,我被允许看一些我本接触不到的资料,尤其是关于▇▇和▇病毒。第一次关于▇病毒的记录依旧是矿产资源事故,其中两位死者身上长满了类似于水泡状的肿块,并在▇▇小时内死亡,组织遭到病毒的严重破坏,颜色呈现出烂番茄一样的颜色,融化成了一坨番茄酱一样的物质。

一想到我的亲人很有可能也是落得这样的凄凉下场,我的眼眶就有泪水在打转。明明他什么都没有做错……

 

“我没想到我会有着病毒一样的性质,温度越是接近人体温度,它越是能传播、繁殖;相反,与人体温差越大,它越无法存活。和▇▇不一样,它对谁都饱含恶意和杀意。本来即将逃出生天的人们没能逃过这最后一劫。”她继续说道。 

“那你呢?”虽然有些失礼,我还是忍不住问了。

“它对我没什么用,我最多算是携带者。”▇▇▇耸耸肩,又扯了扯自己的衣服,那衣服就像皮肤一样被她捏了起来,“这就是我的▇▇的模样,它现在已经彻底和我的身体黏在一起了,变成了我的皮肤。”

 

“我不是没想过死掉算了,”她说,“但是我不能。无论是我的尸体被发现、抬回去,还是登山队的尸体被发现,对于世界会有多大影响?我必须活着,用尽一切办法,在这里。”

 

最后我们离开了▇▇▇▇▇▇山脉,看着遗址远去、最后变成白色山脉上一个黑色的小点。

 

“你很坚强,”临走前,▇▇▇女士这么对我说,“你是▇▇▇▇▇▇教授家的孩子吧,他在探险的过程中给我看过你的照片。你长大了,教授会以你为豪的。”

 

 

 

▇▇▇▇年▇月▇日,▇▇样本回收成功,这是一种目前未知的的矿物,对大部分生物都有害且致命。受试者通常出现全身大面积的水泡、浮肿,并于48小时内死亡;尸体呈现高程度破坏,基本呈现出如同肉酱般的一团。

 

▇▇▇▇年▇月▇日,我们再一次回到▇▇▇▇▇▇山脉,并对▇▇▇·▇▇▇进行了收容。

 

▇▇▇女士被收容于▇▇▇▇▇▇▇▇的一间约400平方米的密封房间内。同为▇▇▇▇的▇▇博士对▇▇▇女士进行了一系列测试。她的▇▇射程半径为10m,在室温条件下只要不接触她本人就不会造成至死情况。病毒在温度越是接近人类体温时,感染率会逐渐上升。射程内的受试者会呈现不同程度的皮肤溃烂或水肿,经过两周的治疗即可出院。▇▇▇女士身上所携带病毒来源未知并对目前已知大部分病毒和细菌都有致死性。

 

 

时至今日,我仍旧无法想象她在山上那么多年是怎样度过的,也许就像她所说的一样吧,拼上一切的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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